人物:焦循(1763—1820)
焦循(1763—1820),字理堂(一字里堂)。江苏甘泉人(今属江苏扬州黄珏)。清代哲学家、戏曲理论家。少年曾就读于扬州安定书院。乾隆四十四年(1779),受教于刘墉。嘉庆六年(1801)举人,与阮元齐名。阮元督学山东、浙江,俱招往游。后应礼部试不第,托足疾不入城市者十余年。构一楼名“雕菰楼”,读书著述其中。博闻强记,于经史、历算、声韵、训诂之学都有研究。著有《里堂学算记》、《易章句》、《易通释》、《孟子正义》、《剧说》等。北境漫步2023-05-21 08:45:401
焦循的简介
江苏甘泉人(江苏扬州方巷人),生于高宗乾隆二十八年癸,卒于仁宗嘉庆二十五年庚辰,得年五十八岁。少年曾就读于扬州安定书院。曾于三十三岁赴山东居阮元(时为山东学政)家,并随阮元至浙江赴任。嘉庆六年(1801)中举人,翌年应礼部试不第,即返乡奉侍母亲不出仕。母亲卒后,托疾闭户,建“雕菰楼”,足不履城市十馀年,著书数百卷,皆精博。其中用力特深的,为《周易》、《论语》、《孟子》三书。《周易》方面,著有《易章句》十二卷、《易图略》八卷,《易通释》二十卷(以上四十卷合辑为《雕菰楼易学三书》)、《易广记》三卷、《易话》二卷。《语》、《孟》方面,嘉庆九年(1804)著《论语通释》一卷计十二篇(后增为十五篇),又推衍《通释》的含义为《论语补疏》二卷。嘉庆廿一年(1816)始编《孟子长编》三十卷,再编为《孟子正义》三十卷,廿四年(1819)成书。翌年逝世。经学以外,又精天算、考古。曾与凌廷堪及李锐(字尚之,号四香,1765-1814,是清中叶少数专精天文学和数学的学者之一)一起研究天算之学,焦循著《天元一释》、《开方通释》等专门著作,又曾著《群经宫室图》、《剧说》等。平生所著散文辑为《雕菰楼集》二十四卷,由阮元于道光四年(1824)在粤刊行。除经学、天算之外,焦循极注重地方志,对方志学亦有见解。嘉庆十一年(1806)受扬州知州伊秉绶聘任,与阮元等编《扬州图经》及《扬州文粹》(或可能《扬州图经》即含《文粹》),后因伊氏调任而中辍,焦氏将所搜得文献辑为《扬州足征录》二十七卷,继任者姚秋农修《扬州府志》(嘉庆十五年刊),焦氏亦参与纂修,或至少提供过具体的指导意见。《扬州足征录》外,焦氏又著《北湖小志》六卷、《邗记》六卷,记述扬州一地风土。 清代学者。字理堂(或作里堂),晚号里堂老人。甘泉(今江苏方巷)人。嘉庆六年(1801年)举人。博学多识。尤擅易学、算学,亦精医理。曾南游江浙、北及河北、山东等地,常与人论医。辑有《吴氏本草》一卷(1792年),多取材于《太平御览》等,今存其手校稿本。尝与名医李炳交厚,将李炳医案集成《李翁医记》二卷。李氏之书稿《辨疫琐言》书稿则由焦氏子抄录传世。另著有《雕菰楼文集》。黑桃花2023-05-21 08:45:401
什么时代的学者焦循在《孟子正义》一书中,对“会计”两字的解释为:“零星算之为计,总和算之报告”
焦循(1763~1820),字里堂,江苏甘泉人(江苏扬州黄珏人),生于高宗乾隆二十八年癸,卒于仁宗嘉庆二十五年庚辰,得年五十八岁。善士六合2023-05-21 08:45:401
焦循清哲学家、数学家、戏曲理论家生平经历简介
焦循(1763~1820),清哲学家、数学家、戏曲理论家。字理堂(一字里堂),江苏扬州黄珏镇人,嘉庆举乡试,与阮元齐名。阮元督学山东、浙江,俱招往游。后应礼部试不第,托足疾不入城市者十余年。构一楼名“雕菰楼”,读书著述其中。博闻强记,于经史、历算、声韵、训诂之学都有研究。有《里堂学算记》《易章句》《易通释》《孟子正义》《剧说》等。(据1999年版《辞海》“焦循”条) 生平 焦循少颖异,事父母以孝闻,服丧尽礼。乾隆辛酉举于乡。尝从阮元游浙江。闭户著书,葺其老屋曰“半九书塾”,复构楼曰“雕菰”,有湖光山色之胜。足不入城市者十余年。庚辰七月卒,年五十有八。焦循博闻强记,识力精卓,于学无所不通,于经无所不治,而于《周易》、《孟子》专勒成书,其于《易》本世传家学,尝疑一“号啕”也,何以既见于《旅》又见于《同人》;一“拯马壮”也,何以既见于《复》又见于《明夷》;“密云不雨”之象,何以《小畜》与《小过》同辞;“甲庚三日”之占,何以《蛊》象与《巽》象同例;乃遍求说《易》之书读之,撰述成帙。甲子,复精研旧稿,悟得洞渊九容之术实通于《易》,乃以数之比例:求易之比例,于是撰拟《通释》一书。丁卯病危,以《易》未成为恨。病廖,屏他务,专治此经,遂成《易通释》二十卷。自谓所得悟者,一曰“旁通”,二曰“根错”,三曰“时行”。《易通释》既成,复提其要为《图略》八卷。凡图五篇,原八篇,发明旁通相错时行之义。论十篇,破旧说之非。复成《章句》十二卷。总称《雕菰楼易学三书》,共四十卷。先生易经既成,随笔记录二十卷,曰《易馀龠录》。凡友朋门弟子所问答及于易者复录存二卷,曰《易话》。自癸酉立目录,自稽所业,得三卷,曰《注易日记》。又有《易广记》三卷。先生易学,不拘守汉魏各师法,惟以卦爻经文比例为主。 焦循又著《孟子正义》三十卷,疏赵岐之注,兼系近儒数十家之说,而以己意折衷,合孔孟相传之正指。又作《周易王氏注补疏》二卷,《尚书孔氏传补疏》二卷,《毛诗郑氏笺补疏》五卷,《春秋左传社氏集解补疏》五卷,《补记郑氏补疏》三卷,《论语何氏集解补疏》二卷,合之,为《六经补疏》二十卷。 嘉庆六年(1801)举人,后弃科举,托足疾在家10余年,博闻强记,于经、史、历、算、声韵、训诂之学均有研究。专注于经史之学,对诗词、医道无不贯通。搜求故友遗书,孜孜不倦,世家有藏书,其藏书处有“雕菰楼”、“半九书熟”,阮元称有“湖光山色之胜”。抄录图书甚多,被誉为“抄书一痴”,传说当大水淹到家门口时,还在南窗下从容不迫地抄录《中论》。每得一书,必识其卷端,故其藏书多有题识,藏书印有“理堂”、“恨不十年读书”、“焦氏藏书”等。著述宏富,有《里堂学算记》、《雕菰楼易学三书》、《易章句》、《易通释》、《孟子正义》、《曲考》(佚)、《剧说》、《花部农谭》、《雕菰集》、《雕菰楼文集》、《六经补疏》、《北湖小志》等数百卷。 思悟 焦循思深悟锐,尤精历算之学。撰有《释弧》三卷,《释轮》二卷,《释椭》一卷,《加减乘除释》八卷,《天元一释》二卷,《开方通释》一卷,又命其子琥作《益古演段开方补》以附《里堂学算记》之末。当时算学名家李锐、汪莱、钱大昕等,皆与讨论而叹服焉。 擅长 焦循善属文,最爱柳宗元。表章先正,作《北湖小志》六卷。又掇拾扬州杂文旧事,为目录二卷,名曰《足征录》。又成《邗记》六卷。每得一书,必识其颠末,有所契,则手录之。如是者三十年,成《里堂道听录》五十卷。又举清人著述三十二家,作《读书三十二赞》。文集手订者,曰《雕菰楼集》二十四卷,词三卷,诗话一卷。 游浙 因阮元考浙江原委以证《禹贡》三江,乃撰《禹贡郑注释》一卷,专明班氏郑氏之学。谓王伯厚《诗地理考》繁杂无所融贯,作《毛诗地理释》四卷。又仿戴东原《孟子字义疏证》,撰《论语通释》一卷凡十五篇:曰圣,曰大,曰仁,曰一贯,曰忠恕,曰学,曰知,曰能,曰权,曰义,曰礼,曰仕,曰君子小人。又撰《群经宫室图》二卷,为图五十篇。《毛诗鸟兽草木虫鱼释》十一卷,《陆玑疏考证》一卷。又录当世通儒说《尚书》者四十一家,书五十七部,仿卫湜《礼记》之例,以时之先后为序,得四十卷,曰《书义丛钞》。bikbok2023-05-21 08:45:381
清朝戏曲理论家、数学家焦循简介,焦循易学精神是什么?
简介 江苏甘泉人(江苏扬州方巷人),生于高宗乾隆二十八年癸,卒于仁宗嘉庆二十五年庚辰,得年五十八岁。少年曾就读于扬州安定书院。曾于三十三岁赴山东居阮元(时为山东学政)家,并随阮元至浙江赴任。嘉庆六年(1801)中举人,翌年应礼部试不第,即返乡奉侍母亲不出仕。母亲卒后,托疾闭户,建“雕菰楼”,足不履城市十馀年,著书数百卷,皆精博。其中用力特深的,为《周易》、《论语》、《孟子》三书。《周易》方面,著有《易章句》十二卷、《易图略》八卷,《易通释》二十卷(以上四十卷合辑为《雕菰楼易学三书》)、《易广记》三卷、《易话》二卷。《语》、《孟》方面,嘉庆九年(1804)著《论语通释》一卷计十二篇(后增为十五篇),又推衍《通释》的含义为《论语补疏》二卷。嘉庆廿一年(1816)始编《孟子长编》三十卷,再编为《孟子正义》三十卷,廿四年(1819)成书。翌年逝世。经学以外,又精天算、考古。曾与凌廷堪及李锐(字尚之,号四香,1765-1814,是清中叶少数专精天文学和数学的学者之一)一起研究天算之学,焦循著《天元一释》、《开方通释》等专门著作,又曾著《群经宫室图》、《剧说》等。平生所著散文辑为《雕菰楼集》二十四卷,由阮元于道光四年(1824)在粤刊行。 除经学、天算之外,焦循极注重地方志,对方志学亦有见解。嘉庆十一年(1806)受扬州知州伊秉绶聘任,与阮元等编《扬州图经》及《扬州文粹》(或可能《扬州图经》即含《文粹》),后因伊氏调任而中辍,焦氏将所搜得文献辑为《扬州足征录》二十七卷,继任者姚秋农修《扬州府志》(嘉庆十五年刊),焦氏亦参与纂修,或至少提供过具体的指导意见。《扬州足征录》外,焦氏又著《北湖小志》六卷、《邗记》六卷,记述扬州一地风土。 清代学者。字理堂(或作里堂),晚号里堂老人。甘泉(今江苏方巷)人。嘉庆六年(1801年)举人。博学多识。尤擅易学、算学,亦精医理。曾南游江浙、北及河北、山东等地,常与人论医。辑有《吴氏本草》一卷(1792年),多取材于《太平御览》等,今存其手校稿本。尝与名医李炳交厚,将李炳医案集成《李翁医记》二卷。李氏之书稿《辨疫琐言》书稿则由焦氏子抄录传世。另著有《雕菰楼文集》。 生平 焦循少颖异,事父母以孝闻,服丧尽礼。乾隆辛酉举于乡。尝从阮元游浙江。闭户著书,葺其老屋曰“半九书塾”,复构楼曰“雕菰”,有湖光山色之胜。足不入城市者十余年。庚辰七月卒,年五十有八。焦循博闻强记,识力精卓,于学无所不通,于经无所不治,而于《周易》、《孟子》专勒成书,其于《易》本世传家学,尝疑一“号啕”也,何以既见于《旅》又见于《同人》;一“拯马壮”也,何以既见于《复》又见于《明夷》;“密云不雨”之象,何以《小畜》与《小过》同辞;“甲庚三日”之占,何以《蛊》象与《巽》象同例;乃遍求说《易》之书读之,撰述成帙。甲子,复精研旧稿,悟得洞渊九容之术实通于《易》,乃以数之比例:求易之比例,于是撰拟《通释》一书。丁卯病危,以《易》未成为恨。病廖,屏他务,专治此经,遂成《易通释》二十卷。自谓所得悟者,一曰“旁通”,二曰“根错”,三曰“时行”。《易通释》既成,复提其要为《图略》八卷。凡图五篇,原八篇,发明旁通相错时行之义。论十篇,破旧说之非。复成《章句》十二卷。总称《雕菰楼易学三书》,共四十卷。先生易经既成,随笔记录二十卷,曰《易馀龠录》。凡友朋门弟子所问答及于易者复录存二卷,曰《易话》。自癸酉立目录,自稽所业,得三卷,曰《注易日记》。又有《易广记》三卷。先生易学,不拘守汉魏各师法,惟以卦爻经文比例为主。 焦循又著《孟子正义》三十卷,疏赵岐之注,兼系近儒数十家之说,而以己意折衷,合孔孟相传之正指。又作《周易王氏注补疏》二卷,《尚书孔氏传补疏》二卷,《毛诗郑氏笺补疏》五卷,《春秋左传社氏集解补疏》五卷,《补记郑氏补疏》三卷,《论语何氏集解补疏》二卷,合之,为《六经补疏》二十卷。 嘉庆六年(1801)举人,后弃科举,托足疾在家10余年,博闻强记,于经、史、历、算、声韵、训诂之学均有研究。专注于经史之学,对诗词、医道无不贯通。搜求故友遗书,孜孜不倦,世家有藏书,其藏书处有“雕菰楼”、“半九书熟”,阮元称有“湖光山色之胜”。抄录图书甚多,被誉为“抄书一痴”,传说当大水淹到家门口时,还在南窗下从容不迫地抄录《中论》。每得一书,必识其卷端,故其藏书多有题识,藏书印有“理堂”、“恨不十年读书”、“焦氏藏书”等。著述宏富,有《里堂学算记》、《雕菰楼易学三书》、《易章句》、《易通释》、《孟子正义》、《曲考》(佚)、《剧说》、《花部农谭》、《雕菰集》、《雕菰楼文集》、《六经补疏》、《北湖小志》等数百卷。 思悟 焦循思深悟锐,尤精历算之学。撰有《释弧》三卷,《释轮》二卷,《释椭》一卷,《加减乘除释》八卷,《天元一释》二卷,《开方通释》一卷,又命其子琥作《益古演段开方补》以附《里堂学算记》之末。当时算学名家李锐、汪莱、钱大昕等,皆与讨论而叹服焉。 擅长 焦循善属文,最爱柳宗元。表章先正,作《北湖小志》六卷。又掇拾扬州杂文旧事,为目录二卷,名曰 《足征录》。又成《邗记》六卷。每得一书,必识其颠末,有所契,则手录之。如是者三十年,成《里堂道听录》五十卷。又举清人著述三十二家,作《读书三十二赞》。文集手订者,曰《雕菰楼集》二十四卷,词三卷,诗话一卷。 游浙 因阮元考浙江原委以证《禹责》三江,乃撰《禹贡郑注释》一卷,专明班氏郑氏之学。谓王伯厚《诗地理考》繁杂无所融贯,作《毛诗地理释》四卷。又仿戴东原《孟子字义疏证》,撰《论语通释》一卷凡十五篇:曰圣,曰大,曰仁,曰一贯,曰忠恕,曰学,曰知,曰能,曰权,曰义,曰礼,曰仕,曰君子小人。又撰《群经宫室图》二卷,为图五十篇。《毛诗鸟兽草木虫鱼释》十一卷,《陆玑疏考证》一卷。又录当世通儒说《尚书》者四十一家,书五十七部,仿卫《礼记》之例,以时之先后为序,得四十卷,曰《书义丛钞》。 易学 焦循易学世界构图的两个方面:严格、规范性与生命、灵动性著作考据之争 焦循在全身心投入到易学研究以前,还曾加入过“著作考据之争”。这场争论的焦点是如何对待惠栋学派的经学研究。文学家袁枚批评经学家孙星衍的经学研究缺乏“性灵”,声称只有文学才有“性灵”,经学只不过是机械呆板的抄书之学。另一位乾嘉时代的重要学者章学诚则对袁枚的观点进行了批评。章学诚认为,袁枚的观点将引发非常严重的伦理后果,因此是非常不可取。焦循也加入了这场争论。他不同意孙星衍以考据为经学的立场,而同意袁枚对当时考据学风的批评,欣赏袁枚大力提倡的“性灵说”,认为无性灵则无所谓学风,考据的问题正在于缺乏“性灵”,但他也不同意袁枚文学是体现“性灵”的唯一领域的看法。他重新解释“经学”范畴,赋予其新的意义。在他的“经学”中,“性灵”得到了最全面最深刻的体现。他指出:“经学者,以经文为主,以百家子史、天文术算、阴阳五行、六书七音为之辅,汇而通之,辨而析之,求其训诂,核其制度,明其道义,得圣贤立言之指,以正立身经济之法。以己之性灵,合诸古圣之性灵,并贯通于千百家著书立说之性灵,以精汲精,非天下之至精,孰克以与此?……惟经学可言性灵,无性灵不可以言经学。辞章之有性灵者,必由于经学,而徒取辞章者,不足语此也。”(《与孙渊如观察论考据著作书》) 由此,经学是“性灵”的完全展开。它不是个人的“性灵”,而是众多人的“性灵”在跨越了个人的局限性与历史性的基础上融汇而成的一个整体。这个整体是由学问与性灵共同构成的。因而,真正的经学有两个特征,一是学问的贯通,经学应当成其为经文本身与百家子史、天文术算、阴阳五行、六书七音等学问相互贯通的产物;二是“性灵”的贯通,经学应当成后代经学家注释经书的“性灵”,与古代圣贤著述经书的“性灵”相互贯通的产物。 易学 《几何原本》世界构图的吸收与超越 焦循易学向我们描绘了这样的一幅关于宇宙整体的动态画面:它是由一系列简单的元素经过不断的有序的进化积累生成的,而且一直处在生生过程之中,它没有终结之时,它是一个开放的不断扩大自身的系统。这一系统有两个重要特征:生长性(进化与积累)与有序性(严格与规范)。一个系统,如果没有进化与生长,它就不够宏大,不符合儒家天地生生之道;但如果没有严格与规范,那么这个宏大也是一种假象,它就是堆砌在沙滩上的巨大建筑,布满缝隙与窟窿,一旦有了外来的冲击,它很快就会垮塌。受过晚明《几何原本》及其天算学洗礼的清儒比以往任何朝代的学人都更看重这一系统的严格性与规范性,在某种意义上这也正是清代学术的基本特点,这也是为什么清代学术在经历时间冲刷磨蚀之后仍然屹立的奥秘所在。保障焦循易学严格性与规范性的主要部件是焦循在易学中“发明”的变换规则。这些变换规则有两类:天算型的,有旁通、相错、时行,有时合称“比例”;音韵训诂型的,主要有“引申”,共12例。 启示 这两种规则在易学中的作用也不相同。大体说,它们事关易学的两个层次。第一个层次,文字层。《易经》是一部书,它是由文字(包括短句)组成的,一切对于《易经》的解释必须经由文字这个中介,必须是针对一定文字所作的解释。卦爻象层。正如英和所说的那样:“群经皆可理释(以文字解释),而惟《易》必由数推。”文字因其自身内蕴的模糊性与漂游性,使得它不可能很好地揭示一个严格而规范的世界,因此,只有在由数学符号组成的世界里,人们才能够发现这种严格性与规范性。 优点 采用天算学思路的优点还在于,可以对《易经》中的每一个词都给出严格而规范的解释。如果我们将《易经》看成是一个宇宙的话,这个宇宙中的一切都将笼罩在数学的光芒之下,再没有任何玄奥神秘的保留地带。英和在为焦循易学著作写序时为此兴奋不已,称赞焦循的易学“元本经文,疏通引证,使全易无一剩句残言。”在焦循眼中,《易经》实际上已经成为一部天算学类型的著作了,在一定意义上,这种认知主义的态度是可以理解的。至于我们个人是否同意这个时代的易学视野,则是另一个问题。 结论 在“著作考据”之争中,袁枚凸显了性灵,孙星衍凸显了学问,焦循则是想将学问和性灵都融贯到经学之中。焦循并不排斥考据学,他本人也精通考据学,但是他决不同意以考据学作为经学的范型。考据学所缺的东西是“性灵”,这种缺乏导致了一个问题:它误认了经学的本质特征。完整的经学本质包含两方面的内容:客观的学问的和主观的性灵。客观的特征是经文本身,而主观的特征是“性灵”。因此,当袁枚说只有文学才可以谈论“性灵”,而经学似乎只是考据之学,仅仅需要劳力抄书时,焦循就不能同意了。 成就 经学与天算学:焦循思想的中心话题 在《几何原本》前六卷译本传入中国之后,明末清初的知识界表现出了学习这部著作的巨大热情。虽然这部书的流传并不广泛,但它对当时中国学人的思想上产生的冲击力却是不可磨灭的。紧随着译本,出现了一批研究学习的著作。如孙元化的《几何体论》、《几何用法》(1608),方中通的《几何约》(1661),李子金的《几何易简录》(1679),杜知耕的《几何论约》(1700),梅文鼎的《几何通解》等。此外,还有一些著作虽不是专门的几何学著作,但它们都受到了几何学思维方式的深刻影响。 焦循年青时并没有全力研究算学,而是汲汲于当时最受关注的名物考证之学,著有《群经宫室图》。这是当时最前沿、最时髦的学术课题之一。在考证过程中,焦循认为郑玄注有错,为了将意思讲通,不惜改动了郑注。为此,惠栋的弟子、学术辈份比焦循高的江声专门来信辩论,焦循又复信抗辩。在辩论过程中,焦循注意到,惠栋开创的吴派学人在治学中有一个不言而明的假定,即汉儒的注解是最可信赖的学术资源。在《群经宫室图》中的研究中,焦循坚持认为,如果不修正郑玄的注释,有一段话根本无法讲通。在辩论过程中,焦循以及学术好友阮元都意识到,曾经给考据学开辟过辉煌希望的惠栋学派,其方法论走入了严重的误区,因为吴派以汉儒的经传作为判断真理的标准。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儒学将重新走入闭塞的死胡同。在为焦循《群经宫室图》所作的序言中,阮元提出了新的学术标准:“求是”而不是“从古”。阮元说:“余以为儒者治经,但求其是而已矣。是之所在,从注可,违注亦可,不必定如孔(颖达)贾(公彦)义疏之例也。”这是阮元与焦循的共同看法。 与所有的人文学术一样,对一个问题的研究往往是言人人殊,你来我往,争得不亦乐乎。从今天的阐释学的角度看,在你来我往的热烈争论之中,学人们通过对话,相互拓宽了视野,增加了理解,从而体察到了人文学的真理。经学研究历史悠久,注疏材料众多,层层累积,与其他人文学科相比,其中的争论更多,很不易得出人所共认的结论。但在乾嘉学术的鼎盛时期,焦循、阮元(尤其是焦循)等人却为这种现象深感不安,并设想着一种更好的解决方案。 在焦循看来,当时的许多经学争论都是无根之谈,它的终极基础是汉儒经传,其本身算不上可靠的真理,但是,和以往的宋明理学相比,汉学的确是当时的学人不能须臾离开的出发点,是一种既不能完全靠得住、但又不可离开的基础。焦循憧憬着这样的一种学术:它的真理不依赖于争论,它的真理是直观自明的。焦循正在学习的天算学,给他提供了这样的一种可能。对焦循来说,一道复杂的算学题,它的结论是否正确,并不需要争论。只要将答案代入题目之中,经过加减乘除的计算,正确与否即可验证,正误双方都不必浪费太多的口舌。倘若经学真理也具有算学真理一般的真理性,那该多好。这一想法,一定曾在当时许多学人的心目中出现过。在其后的若干年内,焦循将主要的精力投入到了天算学研究之中。 著作 《天元一释》两卷 《加减乘除释》八卷 《开方通释》 《群经宫室图》两卷 《论语通释》 《易通释》十二卷 《易章句》 《孟子正义》 《六经补疏》二十卷 《古文尚书辨》八卷 《毛诗物名释》二十卷等 《邗记》六卷 《北湖小志》六卷 《扬州府志》 《李翁医记》二卷 《沙疹吾验篇》一卷 《医说》一卷等 《雕菰集》二十四卷 《里堂诗集》八卷 《里堂词集》二卷 《仲轩词》一卷 《剧说》六卷 代表 《孟子正义》为焦循(里堂,1763–1820)所编著。据里堂自述,其弱冠即好读《孟子》,立志为《正义》。惜为世务所阻,故辍而不为。其后里堂与友人黄承吉(1771–1842)论学,二人有鉴诸经《正义》,只知仅守一家之注,而未能兼综博采,故欲为诸经另撰新疏,冀能“破孔贾之藩篱,突徐杨之门户”。群经之中,里堂以家学渊源,尤精于《易》。而于《周易》以外,里堂深恶《孟子》伪孙]疏“体例w驳,征引陋略乖舛,文义冗蔓俚鄙”,故亦思为《孟子》另著新疏,以补前人之阙。因之,里堂于完成《易学三书》后,即与其子廷琥编撰《孟子正义》。关于《孟子正义》的编纂过程,里堂尝记之曰:于丙子冬,与子廷琥,纂为《孟子长编》三十卷,越两岁乃完。戊寅十二月初七日,立定课程,次第为《正义》三十卷,至己卯秋七月草稿粗毕。可见于嘉庆二十一年(1816年)冬天,里堂父子已开始准备编撰《孟子正义》。二人先以近两年时间,博采历代有关《孟子》及赵注之论述,编次为《孟子长编》三十卷。及《长编》既成,里堂再就其中所录,删繁补缺。于嘉庆二十四年(1819年)七月,草成《孟子正义》三十卷。其间里堂惟恐志有懈弛,故立定课程以逐日稽省。惜翌年七月,里堂旧病复作,故于《孟子正义》的校誊、编订上,仅能手录其中十二卷而已。 里堂殁后,廷琥秉承父志,歇力完成《孟子正义》之校对、誊录工作。惜半年有余,于道光元年(1821年)二月,廷琥亦以病终。临终之日,遂深托其叔焦征,以完成《孟子正义》之刊刻印行。最后于道光五年(1825年),《孟子正义》终告付梓完成。小菜G的建站之路2023-05-21 08:45:381
焦循的易学
焦循易学世界构图的两个方面:严格、规范性与生命、灵动性著作考据之争 焦循在全身心投入到易学研究以前,还曾加入过“著作考据之争”。这场争论的焦点是如何对待惠栋学派的经学研究。文学家袁枚批评经学家孙星衍的经学研究缺乏“性灵”,声称只有文学才有“性灵”,经学只不过是机械呆板的抄书之学。另一位乾嘉时代的重要学者章学诚则对袁枚的观点进行了批评。章学诚认为,袁枚的观点将引发非常严重的伦理后果,因此是非常不可取。焦循也加入了这场争论。他不同意孙星衍以考据为经学的立场,而同意袁枚对当时考据学风的批评,欣赏袁枚大力提倡的“性灵说”,认为无性灵则无所谓学风,考据的问题正在于缺乏“性灵”,但他也不同意袁枚文学是体现“性灵”的唯一领域的看法。他重新解释“经学”范畴,赋予其新的意义。在他的“经学”中,“性灵”得到了最全面最深刻的体现。他指出:“经学者,以经文为主,以百家子史、天文术算、阴阳五行、六书七音为之辅,汇而通之,辨而析之,求其训诂,核其制度,明其道义,得圣贤立言之指,以正立身经济之法。以己之性灵,合诸古圣之性灵,并贯通于千百家著书立说之性灵,以精汲精,非天下之至精,孰克以与此?……惟经学可言性灵,无性灵不可以言经学。辞章之有性灵者,必由于经学,而徒取辞章者,不足语此也。”(《与孙渊如观察论考据著作书》)由此,经学是“性灵”的完全展开。它不是个人的“性灵”,而是众多人的“性灵”在跨越了个人的局限性与历史性的基础上融汇而成的一个整体。这个整体是由学问与性灵共同构成的。因而,真正的经学有两个特征,一是学问的贯通,经学应当成其为经文本身与百家子史、天文术算、阴阳五行、六书七音等学问相互贯通的产物;二是“性灵”的贯通,经学应当成后代经学家注释经书的“性灵”,与古代圣贤著述经书的“性灵”相互贯通的产物。易学《几何原本》世界构图的吸收与超越焦循易学向我们描绘了这样的一幅关于宇宙整体的动态画面:它是由一系列简单的元素经过不断的有序的进化积累生成的,而且一直处在生生过程之中,它没有终结之时,它是一个开放的不断扩大自身的系统。这一系统有两个重要特征:生长性(进化与积累)与有序性(严格与规范)。一个系统,如果没有进化与生长,它就不够宏大,不符合儒家天地生生之道;但如果没有严格与规范,那么这个宏大也是一种假象,它就是堆砌在沙滩上的巨大建筑,布满缝隙与窟窿,一旦有了外来的冲击,它很快就会垮塌。受过晚明《几何原本》及其天算学洗礼的清儒比以往任何朝代的学人都更看重这一系统的严格性与规范性,在某种意义上这也正是清代学术的基本特点,这也是为什么清代学术在经历时间冲刷磨蚀之后仍然屹立的奥秘所在。保障焦循易学严格性与规范性的主要部件是焦循在易学中“发明”的变换规则。这些变换规则有两类:天算型的,有旁通、相错、时行,有时合称“比例”;音韵训诂型的,主要有“引申”,共12例。 在“著作考据”之争中,袁枚凸显了性灵,孙星衍凸显了学问,焦循则是想将学问和性灵都融贯到经学之中。焦循并不排斥考据学,他本人也精通考据学,但是他决不同意以考据学作为经学的范型。考据学所缺的东西是“性灵”,这种缺乏导致了一个问题:它误认了经学的本质特征。完整的经学本质包含两方面的内容:客观的学问的和主观的性灵。客观的特征是经文本身,而主观的特征是“性灵”。因此,当袁枚说只有文学才可以谈论“性灵”,而经学似乎只是考据之学,仅仅需要劳力抄书时,焦循就不能同意了。九万里风9 2023-05-21 08:45:381
《焦循全集》:一部完备、可靠、高质的古籍整理作品
焦循,字理堂,一字里堂,扬州甘泉(今扬州)人,是清代乾嘉学派的重要代表人物。他学识淹博,著述宏富,成就卓著,在清代学术思想史上占有重要地位。扬州大学刘建臻教授长期从事经学和文献学的教学与研究工作,对清代学术特别是焦循及其著述有湛深研究,并具有整理点校古籍文献的丰富经验。正是因为著作者的重要地位和整理者的优越条件,早在2007年,整理《焦循全集》的设想就获得专家的高度肯定,并列入国家清史编纂委员会文献整理计划,成为清史文献整理的重要项目之一。经过长达十年的努力,终于结成硕果,2016年,《焦循全集》由广陵书社顺利出版。 《焦循全集》多达640万言,具有如下特点:其一,是迄今搜罗汇辑焦循著述最为丰富的合集。焦循学问博大精深,其著述遍及经、史、子、集四部,约计达数十种之多。此前,除少量著述如《孟子正义》等数种得以出版之外,绝大多数都未能得到整理,甚至还有诸多稿本、抄本未能得到发掘利用。整理者付出大量心血精力,广搜博采,抄录影印,尽最大可能网罗焦循所有著述。如《毛诗草木鸟兽虫鱼释》《毛诗地里释》《注易日记》《里堂书跋》《乘方释例》《里堂札记》《里堂诗集》《里堂道听录》等20余种稀见稿抄本,分别珍藏于上海图书馆、国家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复旦大学图书馆、湖北省图书馆、扬州市图书馆等十余家收藏机构,整理者不辞辛苦,多方搜求,终得如愿以偿。在广泛搜罗、认真辨析的基础上,全书最终收录焦循著述59种,其中甲编为焦循自著52种,乙编为焦循摘抄或选刻之书5种,另附录他人摘编焦循著述2种。除极个别求之不得或寻之未获外,几乎将焦循著述囊括无遗,堪称迄今最为全备的焦循著作合集。 其二,是迄今别白考辨焦循著述最为精审的合集。焦循著述众多,其中不免存在鱼目混珠、真伪杂陈的情形。刘建臻教授系研究焦循及清代学术之专家,此前即出版发表有《清代扬州学派经学研究》《焦循著述新证》和《焦循学术论略》等系列论著。依据多年研究奠定的学识功底,整理者对现存以及见于记载的各种焦循著述详加考证辨析,以删重去复,黜伪存真。以焦循有关《诗经》的著述为例,上海图书馆藏有《毛诗草木鸟兽虫鱼释》和《毛诗物名释》稿本2种,南京图书馆藏有《陆玑疏考证》1种。以其名目观之,当为三书。整理者经仔细比勘,发现《毛诗物名释》实为《毛诗草木鸟兽虫鱼释》之初稿,而《陆玑疏考证》则系《毛诗草木鸟兽虫鱼释》第十二卷之内容,遂保留《毛诗草木鸟兽虫鱼释》1种,而摒弃了原计划收录的《毛诗物名释》和《陆玑疏考证》2种。又如收藏于国家图书馆的《里堂书品》抄本,卷首目录题“里堂焦氏书品”,下署“廷琥手录”。书名既题焦循之字,抄录者又为焦循之子焦廷琥,学者多将其视之为焦循著述。整理者细加考核,发现焦循本人及其子焦廷琥均未言及此书,且现存焦廷琥手稿笔迹与是书明显不符,进而发现其书内容旨趣与焦循学术思想相去甚远,书中甚至还载有焦循身后之事,遂判定该书实为伪作。在深入研究的基础上,整理者将该书直接剔除,不予收录。诸如此类,整理者对能够查找到的焦循所有著述,均一一厘清其重出者、伪托者、未成者、散佚者,乃至未见、存疑者,最终确定全集的收录内容范围。其考辨及其别择堪为定论,有效地保证了新版《焦循全集》的真实性和可靠性。 其三,是整理难度极大的清代学者著作集。焦循学识广博,在经学、史学、文学,乃至天文、历法、数学、医学、术数等各领域均有很高造诣,当时即有“通儒”之称。再加上其著述稿本、抄本颇多,今人辨识整理,其难度可想而知。整理者迎难而上,网罗专门人才,组织学术队伍,采取各种措施,克服困难,解决问题,终于高质量地完成了整理点校工作。 作为清代文献整理的新成果,《焦循全集》的推出,具有极为重要的价值和意义。一方面,《焦循全集》的整理出版,为学者阅读利用提供了可靠方便的文本,必将大大推进对焦循本人及其清代学术的研究;另一方面,《焦循全集》的整理出版,反映了新一代的扬州学人对扬州先贤尤其是清代扬州学派学术的继承、发扬和创新,可谓薪火相传,渊源有自,必将有力地推动地方文化事业的发展。(黄爱平)bikbok2023-05-21 08:45:381
焦循赞阮母“曹操孟德”
母亲林氏也出身于士宦之家,通晓诗书,有修养,阮元5岁开始跟从母亲学字,6岁进私塾就学,他的母亲对他偏重于文字的教育。 有一年,阮元的母亲过生日,亲友们都来为其祝寿,华堂上挂满了寿联与贺辞。其中一幅是焦循送的贺辞,仅四个字:曹操孟德。听过三国故事的都知道,曹操,字孟德,三国时的政治家、军事家,为人奸诈,堪称一代枭雄,人们一直把他作为奸臣看待。莫非阮元和焦循闹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看来其中肯定有什么名堂!看的人都莫名其妙,不解其意。 唯独阮元看后大加赞赏,连声说:写得好,写得好。 原来,这四个字用了两个典故,一是东汉时孝女曹娥,其父为迎神而掉在江里淹死了,尸体都没留下。当时曹娥才14岁,沿着江边号哭着跑,没日没夜地寻找父亲的尸体,找了17天,还是没找到,于是投江而死了。二是战国的孟子的母亲,为给孟子找到一个好的学习环境,孟母搬了三次家,早晚教导孟子,终于使孟子成为和孔子齐名的大思想家。 焦循写“曹操孟德”,是赞扬阮元的母亲具有曹娥的节操和孟母的品德。 曹操meira2023-05-21 08:45:381
清代学者焦循在孟子正义里对会计两字的解释为“零星算之为计,总和算之为会”在现代说明什么?
现在讲核算和监督。呵呵wpBeta2023-05-21 08:45:381